一千零一夜的呻吟_車站廁所的秘密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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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車站廁所的秘密 (第4/6页)

聲重疊成yin亂的節奏。她低著頭,鐵鍊限制了活動範圍,只能用這種方式折磨自己——痛,並快樂著。

    口球後的呜呜聲變得又長又黏膩,像在哭泣,又像在邀請。眼罩下的淚水早已浸透蕾絲,順著臉頰滑下,滴在rufang上,被乳環帶得四處飛散。

    現在,每天至少有十幾個男人會來。

    早上通勤的上班族,會西裝筆挺地走進來,看見她搖臀晃乳的模樣,先是愣住,然後迅速拉開褲鏈,抓住她的頭髮就塞進嘴裡。午休時間,附近的工人成群結隊而來,有人cao她的xiaoxue,有人拔掉肛塞cao後庭,有人干脆讓她用乳溝夾住rou棒,借著乳環的重量上下taonong。晚上醉漢更多,他們粗魯、沒耐心,常常兩三個人一起上,一個插前面,一個插後面,還有一個塞進她嘴裡,讓她全身都被填滿,汁水、jingye、口水混成一團,順著身體往下流。

    她早已不會求救了。只會在高潮時發出破碎的嗚咽,臀部本能地繼續搖晃,尾巴甩得更厲害,像在感謝這些使用她的男人。乳環被jingye塗得閃亮,鈴鐺聲從早響到晚,從未停歇。

    偶爾,痴漢會坐在遠處的洗手台邊,抽著菸,欣賞他的傑作——那個曾經高傲的模特兒,如今徹底淪為公共rou便器,只會搖臀晃乳,靠著尾巴和乳環勉強緩解春藥的折磨,然後被一個又一個陌生人cao到失神。

    玲玲知道,自己再也回不去了。

    她現在只是一隻沒有門的隔間裡,永遠發情的母貓。

    尾巴鈴鐺叮噹,乳環鈴鐺叮噹,汁水滴落啪嗒,rou體撞擊噗滋。

    這就是她一天二十四小時的全部世界。

    每到夜晚,地鐵站的班次漸稀,整個廁所終於陷入短暫的寂靜。只有遠處偶爾傳來的列車轟鳴,和玲玲自己急促的喘息與鈴鐺聲。

    痴漢會在這個時候出現。

    他總是準時,午夜過後,帶著一股淡淡的菸草味和冷冽的夜風推開男廁大門。腳步聲不急不緩,卻讓玲玲的身體本能地一顫。她跪在那裡已經一整天,被無數陌生人使用過,xiaoxue紅腫外翻,裡面滿是混雜的jingye緩緩流出;後庭的貓尾肛塞也被拔進拔出無數次,括約肌微微鬆弛,尾巴無力地垂掛在臀後,沾滿黏稠的液體。rufang上的大型乳環被拉扯得發紫,乳頭腫脹敏感,鈴鐺聲早已沙啞。

    但春藥的餘勁還在,她仍然止不住輕輕搖臀,讓尾巴微微晃動,試圖從肛塞摩擦中擠出最後一點快感。

    痴漢走進沒有門的隔間,蹲下身,先是用手指撥開她大腿間的狼藉,檢查今天的「使用情況」。他的手指冰冷,輕易滑進xiaoxue,攪動裡面的jingye,發出咕滋咕滋的濕響。玲玲嗚咽一聲,臀部卻下意識往後頂,渴望更多。

    「今天又被很多人玩壞了,對吧?我的小母貓。」他低笑,聲音在空蕩的廁所裡迴盪。

    調教正式開始。

    他先拔掉她的口球,讓她乾澀的喉嚨終於能發出完整的聲音。但第一句話永遠不是求饒,而是春藥逼出的哀求:「要……給我……求你……」

    他從不直接滿足她。

    他會拿出細長的皮鞭,輕輕抽打她的臀部、rufang、大腿內側。每一下都不重,卻精準落在最敏感的地方,讓疼痛與快感交織。乳環被鞭梢勾住,拉扯得鈴鐺狂響,她痛得弓起背,卻又在鞭子落下時夾緊後庭的肛塞,高潮般地顫抖。

    然後是他最喜歡的遊戲——強迫她自己求歡。

    他會坐在她面前的地面上,解開褲子,卻不碰她。只讓她聞到他rou棒的氣味,看著(儘管她蒙著眼,但她能感覺到熱度)。春藥讓她瘋狂,她會主動往前爬,鐵鍊拉到極限,脖子被勒得發紅,rufang拖在地上,乳環摩擦磁磚帶來劇痛。她伸出舌頭,拼命舔舐空氣,發出可憐的嗚咽:「主人……給我……cao我……」

    只有當她崩潰到哭著喊出最下賤的話,他才會賞賜般地抓住她的頭髮,深深插入她的喉嚨,讓她嗆到淚流滿面。

    有時他會拔掉貓尾肛塞,用更大的玩具或直接用自己的rou棒開發後庭,訓練她同時容納前後。他會一邊緩慢抽插,一邊在她耳邊低語:「記住,妳的兩個洞,都是給男人用的。白天給陌生人,晚上給我。」

    更多時候,他會玩弄她的乳環——用細鏈連起兩個乳環,拉扯著強迫她挺胸;或者掛上小重物,讓乳頭被持續向下拉扯,她只能靠搖晃身體來減輕疼痛,卻又製造出更多羞恥的鈴聲。

    高潮永遠不被允許太早。他會在她即將到頂時停下,讓她懸在邊緣哭喊,然後再繼續。直到她全身痙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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